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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6章 (第2/2页)
拐弯抹角的人, 他的占有欲和吃醋从来明显。他以前也会这样调侃她,说“你很可以啊,宋悦词”, 但同样的话他现在时说出口时已经没有一点以往的感觉了,语气态度全都不一样。 ??凌越甚至没再看她一眼,直接绕过她去自助收银台那里结了账。 ??宋悦词没有侧头去看,但余光扫到凌越直接往云安墅相反的方向去了。 ??她想起席止以前说的话:“如果分手后故意装不认识故意无视的话,那很大可能就是没放下,释怀不了嘛,如果可以轻松打招呼的话, 反而说明是放下了, 对方怎样都跟自己没关系了。” ??现在看来,她是前者, 凌越是后者。 ??回云安墅后她的情绪依旧不太稳, 她下意识摸向脖子,本来挂着白玉牌的地方空荡荡的。 ??那块白玉牌, 诚如凌越所言替她挡了灾。 ??她在法国的最后一天,脖颈里好好戴着的绳子突然就断了,白玉牌直接坠了地。 ??宋悦词立刻蹲下身去捡, 与此同时, 一个花盆从高处坠落,四分五裂地碎在了她的脚边,如果她当时再多走一步,就是无法挽回的结果。 ??宋悦词紧紧握着坠到地上的白玉牌, 它没有直接摔断, 但是有一角已经碎了。她蹲在那里,突然脑子一片乱麻, 不知所措到了极点。 ??陌生的国外街头,她有一张过于吸引人目光的脸,愿意为她提供帮助的人也有不少,直到她听到一句:“你的玉,碎了吗?” ??当时有人在附近广场进行泡泡艺术,巨大的泡泡飞得到处都是。 ??乔熠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,他还背着自己的雕塑工具,扬着一张带有温和笑意的脸。他看见宋悦词愿意抬头看他,于是很认真地给了一点自己的意见,“可以补的,你应该不是长久住在这里的吧?国内有好的工艺师傅,可以补好的。” ??因为他这句话,宋悦词的紧绷感终于放松了一点。那块玉被她一直托在掌心,在她回过神来小心翼翼随身找可以放置它的物件时,乔熠递给她一个平时用来装小块材料的小布袋,“给你,干净的。” ??宋悦词说谢谢后接了过来。玉是能补的,但是她大概也知道凌越送的这块玉在什么价值,她连这块玉的卖家是谁都不知道,更不知道应该动什么门路去找修补师傅。 ??但也是在她装玉的时候,乔熠认出了那块白玉牌。 ??乔熠当时去看过一个玉石展,这块玉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。 ??他暑期回国依旧念念不忘,于是在饭桌上提起,他爷爷就笑着说他眼光好,说那块玉是梁家的,单纯借出国去做展览的,绝不对外出售的一块。